我就是一根长在大山里的一个不知名的石头缝中的柴葛根,我在这早已生活了30年有余,我藤叶在这里一片早已归属于最大的一个了,周边也有我的许多子孙后代,可是都不大啊,我不断地往外外伸我藤叶来吸收养分。
也许是我伸的太长了,今天来了一个使我们一族担心的人—技术专业挖葛根人,她们一般是4人一起主题活动,她们的必备是穿着耐磨损的衣物,头戴草帽,腰上系着裤带,裤带上扯住砍柴刀,脚底衣着解放鞋。肩膀背着一把锄头。身上身背一个包,包内装满了茶壶,中餐馆等随身携带用具。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从脚下羊肠小路有说有笑的到我所在的小山坡下边。忽然有一个人停住了步伐,看了我一眼的藤叶,慢慢地眼睛亮了,指向我藤叶对朋友说,这儿有根大一点的,十几年前我挖出过,但当时非常小,我就又埋掉,想不到它也在。我就想起来了,十几年前的一个早晨,我正静静地吸收营养成分,他来到我身边,将我人体都挖出来一半来啦,不过最后又将我埋掉,该是放长线吧。看来这一次我是无处可逃了。
她们看过一会就动手了,盖在我身上的土壤一块块的从我的身上被抢走了,不上一会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外露在太阳底下,看他们的模样对我的身子还算令人满意。就是这样我就被她们绑起来背在身上拿走了,这一路上终于看见了我所的这座大山的外貌了,原来我是生长于这样的大山上,这时候我已经很钦佩他们了。
就是这样我跟着他们向前继续走,大概6个多小时时长,她们每个人挑着一担我的同伴,每一个人至少挑着100来斤啊,今日对于他们而言应该就是丰收了吧。
他把大家选到了山下面,放到了三轮车上,就是这样我与我的同伴就彻底地离开生我养我的高山了,夜里他把大家放到庭院里用自来水管给大家撒水冲澡,在这样的高压水泵下,大家的身上仅存的一点土壤就冲跑了,留下一庭院黄黄肥肥的人体了。咱们就院子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大家被她们一个一个的用切菜刀剁烂,却被用他们锤一点点的将我们锤烂,再放到骰子上放水清洗,用负担给大家过虑,最终水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身体的木薯淀粉,而人体的残渣被她们晾晒生火来到。大家身体内的木薯淀粉慢慢地在水中沉积,又过了一个晚上,她们将水所有倒着走,留有木薯淀粉,一块块的被用他们铲子铲除来,用纸巾包裹,放在阴凉处自然通风房子里,使我们慢慢地晾干,然后我们也就成了各式各样的人嘴中不一样的美味食品了,其实跟我们同祖的最终命运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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